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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瑞德里希4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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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7 14:48:08

佛瑞德里希4th on Nostr: 最渴望爱情的是哪种人? ...

最渴望爱情的是哪种人?
正是那种不擅长爱,甚至不太理解什么是爱,该如何去爱,却又渴望一种更理想的、更温暖的、能让自己孤冷疲惫的心灵得到疗愈的情感关系的人。
是连爱自己都不太知道该怎么做的人。
但越是渴望,他们越容易事与愿违。
因为这样的人在爱中太笨拙了。
令人悲哀的是,民主也一样!
最渴望建构民主政治的族群也同样正是那些不擅长构建非暴力关系,不擅长维护现代政治制度,却渴望从中受益的族群。
对这样的族群来说,转型是艰难的,虽然他们屡败屡战。
许多过于渴望爱情的人都会落入骗子彀中,为什么?因为他们想要的是过于理想的关系,寻找的是过于理想的对象,在残酷的现实里肯向他们提供幻象的则通常只有骗子。
另一些渴望爱情的人找到了诚实的伴侣,却仍无法经营好彼此的关系,因为内心深处有着巨大缺口的他们,对何为爱没有清晰概念的他们,往往会把自己对心灵疗愈的需要一股脑儿都寄托到伴侣身上,随着关系的加深,对伴侣的期望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切实际,令伴侣疲于奔命最终反弹,于是彼此的相处被“作”成了一场互相折磨,兰因絮果,分手收场。
这是情场上常见的悲剧。
但很少有人想过,社会的转型,族群对现代政治制度的追寻,民众与政治人物之间的“恋爱”,往往也是如此发展。
越幼稚的情人就越期待对方“够成熟”。
在建构非暴力的政府与民众关系上越幼稚的族群就越期待引领他们走出困境走向繁荣的,是个不论在道德上还是能力上都接近完美的“英雄”、“领袖”、“伟人”。
但期望越高,人们就越容易失望。
毕竟从整体上较幼稚的族群里要走出政治上比民主国家的总统首相们更成熟、能力更强的领袖,近乎天方夜谭。
这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民主国家的政客们各有各的短板,英国的“小金毛”、美国的“大金毛”、德国的默克尔、法国的马克龙和加拿大的小土豆,谁没一头的包,谁没招来过各种批评?
被中华沦陷区两岸供奉起来的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邓小平,又真有他们的崇拜者以为的那么成熟可靠,天才神授吗?他们的政治登顶之路又真是后人以为的那么一帆风顺,各路部属就都是那么望风景从吗?
当然不是。
幼稚族群的文明演进之路,幼稚族群的民众与其政治领袖们的“恋爱”之路,从来就是走得磕磕绊绊的。面对难以沟通又充满期待的民众,最无私的领袖也难免会“画大饼”,会许下种种不切实际的承诺,至于设定自以为能办到其实无法达成的目标更是司空见惯。
因为当一个族群是幼稚的,其领袖通常也是幼稚的。
但当一个族群是幼稚的,想引领这些人顺顺利利的走出丛林,走向繁荣,你需要比引领成熟族群的向导更成熟,更懂人心,更擅长处理各种突发状况——因为在你身后追随的不是一队成年人而是一队幼儿园的娃娃。
因为和你“恋爱”的是满心期待,满身伤痕,没有能力保持情绪稳定,既想让你平等尊重他,又想让你象母亲一样无条件宠溺包容他的巨婴族。
可你不是神。
没有人能满足巨婴所有的期待,也没有哪个肯站出来引领幼稚族群成长的勇者能不被百般挑剔,被人们拿着放大镜搜寻身为凡人的这个个体在品德上、能力上、学识上甚至外表上的种种欠缺。
更不用说幼稚族群的政治人物难免会使用、经常会采用的手段,例如欺骗,例如和一些本不应与之合作的外部势力合作,本来就很有值得批评之处。
所以你看,在幼稚族群,在艰难转型的社会,民众与政客的“恋爱”也常常是兰因絮果分手收场。这国这族在旧模式里泥足深陷,而政客或身败名裂或人亡政息。
我们需要从“建构非暴力关系”这个本质出发,来理解一个人、一个族群、一个国家走向现代化时遇到的困境。
需要由“学会爱”的难度出发,去剖析从传统走向现代时,一个人、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可能遇到的问题。
然后我们才能抓住问题的关键,从最容易入手的文化领域去向幼稚族群提出具有普适性的解决方案。
这解决方案就是在文化上引导这族群学会爱,学会在家庭内部,在原本就有充分意愿也有充分改善空间的领域,开始改变。
这解决方案就是用教稚嫩菜鸟恋爱的心态去教一个幼稚族群,怎样构建非暴力的人际关系,怎样爱自己,怎么从学会保护自己、尊重自己、为自己规划未来出发,学会理解他人的自保意愿,他人的被尊重的需求,他人的人生规划,以及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的其他族群其他国家的安全需求、战略需要。
民主是什么?
它是一种既抽象地存在于政府与民众之间,又具象地存在于民主政治运作中的每个层面每个细节里的非暴力的人际关系。
建构非暴力关系的能力,是向往民主政治的人首先应该追求拥有的能力。
也是试图从事民主政治工作的人们首先应该让自己拥有的能力。
只有在能和你的战友建构并维系非暴力关系,不需要对方强力压服你也不需要你被对方压服,不需要欺骗对方也不被对方欺骗时,你才是真的走在了建构民主的道路上。
我们为什么向往民主?
因为对我们来说它是一种更理想的关系,是一种存在于政府与民众之间的非暴力关系,它的“理想”,或者说“最不坏”,是与过去那些暴力关系比较而言。
民主就象政府和民众的自由恋爱。
是的,自由恋爱未必能导向美满婚姻,民主国家也有可能选出坏总统,但和强奸相比, 自由恋爱当然是更不坏的选择。
尤其是有任期限制的民主选举,就象离婚权利受保障的婚姻,它让民众和政府能“好合好散”,用几年一次的民意表决替代了那些基于暴力的政权只能最终面对的揭竿而起。
我们为什么向往繁荣?
因为在文明2.0这种新稳态里,人类在经济、文化、政治三个层面都构建出了极具吸引力的非暴力合作模式。
在经济上,自由市场的雇佣关系取代了奴隶制,这不但让较为弱势的受雇一方获得人身自由,也令较强势的雇主一方不再需要一直保持自己的伤害输出能力。
在文化上,自由恋爱取代了包办婚姻,更自由平等的家庭关系取代了等级森严的家庭权力格局。
在政治上,民意表决取代了暴力夺权。
是的,现代文明并不是和暴力丝毫不沾边的纯白天使,但“非暴力”无疑是对你区分文明1.0和文明2.0最有帮助的关键词。
而构建非暴力关系的能力,则正是对想适应文明2.0社会环境,维护文明2.0游戏规则的人来说,最重要的能力。
但这种能力,也是在以强奸或包办为基础的婚姻里很难生成的能力,是董志民们的后代很难掌握的能力。
我们必须意识到政治的本质,是关系,是人际关系,是被较抽象的概念包裹着但仍然只能落足于活生生的人类个体的交往、合作的人际关系,才能意识到所谓民主政治,所谓现代国家的政治制度,在实践层面仍然是一种特定的人际关系——非暴力的人际关系。
是过于依赖暴力手段来建立人际关系的那些人,说白了就是习惯了强奸压根不懂恋爱的那些人“搞不定”的人际关系类型。
为什么“家国同构”?
因为习惯了强奸女人的人当然会在掌权后强奸民意,习惯了阉割儿女的人当然会在掌权时阉割国民。
在成为政客的个体身上当然有时会有例外,毕竟出身于最糟糕家庭的个体也不是没有凭天分凭悟性凭努力超越原生家庭局限性的可能。但在族群这个层面,你会看到,一个族群的强奸率越高,它成功建立民主政治并长久维系之的可能性就越低。
因为它培养出大量能建立并维护非暴力关系的下一代的可能性太低。
而这条规律是可以被反向利用的。
要让一个族群走向现代、走向文明,只要把它的强奸率降下来,家暴率降下来,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人口更替,随着能建立非暴力关系的人口比例在这个族群内部升高,随着对人际关系的非暴力属性的文化确认得到普及,他们就会以族群为单位“成为更好的自己”,成为更善于合作的族群,成为其他族群可以信赖的伙伴。
为什么有些宗教、有些文化传统能托举文明2.0的创生,有利于文明2.0的维系?
因为它们先看到了爱的价值,先促成了更有爱的家庭关系的建立。
为什么有些社会在完成现代化转型时步履维艰?
因为他们在需要构建非暴力关系时,总会习惯性的滑向暴力。
以“是否能构建非暴力关系”作为标尺,你将能很轻松的评估一个人乃至一个族群成功构筑政治上的广泛合作关系的潜力。
以倾向于构建非暴力关系还是倾向于构建基于暴力的关系为指标,你则会得到一个族群在文明进程中会走多快、能走多稳的准确预判。
这原理很清晰,不难理解,容易验证。
而若你将之用于现实,用于评估中华沦陷区各族各地民主化转型的前景,你会看到现在被以为是地域文化差异的一些事实,已预示了当地的未来。
倾向于暴力关系的地区会更难挣脱伤害链逻辑,更难超越其政治传统。
而倾向于非暴力关系的地区将不得不与它们隔离,就象普通家庭的家长会把自家容易受伤害的未成年人与有强奸恶名的邻居隔离。
当我们从文明演化的大局出发,去分析中华沦陷区可能要经历的一切,去规划让更多普通人能活下来并安居乐业的未来,我们就需要看清楚,从双链争持,从稳态切换,到自维持机制中的文化观念转换,到对家国同构的行为模式分析,都告诉了我们些什么。
它告诉我们的是,追求中国民主化的人最应该做的,就是学会构建非暴力关系。
这倒并不是说你要去学会怎么谈恋爱,怎么避免“笨拙的求爱”。
这是说你得理解“非暴力关系”是怎么一回事,你得知道,从家庭内部夫妻关系的非暴力、亲子关系的非暴力出发,到职场上的同事关系、团队合作,到商场上的“和气生财”,到现代国家政争激烈仍保持风度的传统,其核心要件是什么。
你得知道,在追求“民主”的时候,你具体的目标是什么,是和你的战友、伙伴构建怎样的关系,和你要拉的赞助商、要找的支持者构建怎样的关系。
你得知道大权在握令行禁止不是民主。
你得知道真正困难但你必须学会的是,如何让七嘴八舌歪瓜裂枣的团队携手做出最漂亮的成绩。
如果你向往民主却不向往这些,恐怕你所向往的,根本就是别的东西。 nevent1q…prq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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