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大狸 on Nostr: ...

我很多很多很多年前还是个大三的本科生的时候，给一个中介机构打过电话，咨询了一些事情，早忘了问了啥，是一个当时打算出国的在北京读书的同学推荐给我的。
当时问完，感慨自己的绩点不理想，而且当时和家里关系很差，也没钱出去读，就此作罢。

很多很多很多年后，我都博三了，在宿舍里抠脚写论文呢，接到一个北京的电话，居然是当年那家中介机构！
跟我说：看到我有来电记录，问我考虑好了吗？是否要出国。
我说我已经读博啦，不需要啦，然后对方挂了电话。

说他们敬业吧，这都多少年了才回电话，说他们不敬业吧，这都多少年了还回电话。
和这些莫名其妙的广告蛮像的，说他敬业吧，他给我推荐这个，说他不敬业吧，他还知道给我推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