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周旋一二 on Nostr: ...
说起来,我之所以会特别为贝女士那个访谈感动,恰恰是因为她并没有遵循那套父权制传统的革命者家属叙事(比如十二月党人的妻子)——我丈夫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我虽然不理解但我绝对支持并且甘愿追随。首先来说,她最开始被阮晓寰吸引,只不过是因为后者是个有独立精神世界的人,之后的交往和婚姻,也都是基于“两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这个共识。其次,她也并不觉得阮晓寰做的是什么推翻旧世界的革命工作,只是在言论自由的范围内表达自己的观点而已。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她并没有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奉献者和牺牲者。担惊受怕是肯定的,但是作为一个职业女性,她在经济生活上不受影响,政治上也没有受到连带性的迫害。也没有上访也没有托情找关系,从头到尾就是正常的请律师打官司等结果。就是这种毫不刻奇的表述,在平静之下隐藏着独立人格的力量,说是现代职业女性的典范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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