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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者们第五部:
太平魔国(下)遗毒至今

谁知太平天国建立政权之后,洪秀全就躲进了南京王宫里,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吉祥物,一直到死都没有再走出王宫一步,也不参与任何政治事务。太平天国的政权则由东王杨秀清一手把控,所有大小事务都由杨秀清一言而决,就这样的局面。
在当时满清朝廷的各种奏折文献中,对于太平天国是否存在,洪秀全这个人物一直都有着巨大的争议。从广西一路追击太平军,追到南京的清廷大将向荣,甚至在奏折中斩钉截铁的宣称,洪秀全实无其人,或木偶为之,实无其人。

而对于太平天国要建立什么样的治理秩序?各位不要抱以任何幻想,太平魔军本身就是一只整天装神弄鬼,以屠城和杀戮为凝聚力的军队,建立在这种军队之上的政权,根本也谈不上建立真正的社会秩序,他所有的智策一定是奔着掠夺和杀戮而去,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太平天国最重要的政治纲领性文件就是天朝田亩制度,在刚刚定都南京之后,第一时间就颁行天下。这份文件的开篇喊出了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的共产主义口号。不过对这4句口号,太平天国从来没有采取过任何实际的措施。

我再强调一次,从头到尾太平天国就从没实施过任何均分田地财产的措施。
关于这份制度有三个地方值得重视,第一,它规定太平天国之下的每一个人都必须信奉拜上帝教,不信教的一律杀掉。这种做法就裹挟了他治下所有人。在当时的满清朝廷看来,太平天国的国民全都是剿匪,全都应该被诛灭,没有一个人无辜。
第二,他规定太平天国政权将会直接管理到每一户人,在这个政权里面,最低的官吏名为司马,管25户农民。凡农民的生老病死、婚丧嫁娶、民事纠纷,全都由这位司马大人一言而决,太平政权由此直接具备了最底层的动员能力。
第三,对所有农业产出,农户除了保留最基本的口粮之所需外,全部上缴太平政权,因此掌控了最充沛的社会资源,他的政权组织裹挟了所有人,权力能够直达最基层,并且拥有最为极致的财富收刮能力。如果各位看起来觉得很眼熟的话,不要惊讶,红色中国的创始人毛泽东就全面复制了这一套邪恶的制度,也就是极限的底层动员制度。在当时来说,这一套制度赋予了太平天国极强的战争潜力,他也因此具备了与满清朝廷长期对抗的能力。

要知道当时的满清朝廷内忧外患,在内部总数只不过100万出头的满清八旗子弟,已经多年未曾经历真正的战争历练,早已变成了只会喂鸟唱曲的废物,根本无从再动员总人口超过3亿的汉族人口,没有动员能力,就无从集中资源激发士气,应对战争。所以太平天国从广西杀到湖南,从一团散沙打成一支精兵,再沿长江而下占领南京,从头到尾满清朝廷都没有调集过所谓八旗或精兵予以镇压,只能依靠地方团练部队打点不痛不痒的追击战,不是人家不想调兵,实在是在鸦片战争中跟英国人拼过一场后,手里头剩余的那点强军都死光了,真的是没兵。
在外部欧美列强虎视眈眈,炮舰就停在广东沿海,随时准备攻入这个孱弱的大国。满清朝廷面对人家的炮舰,战战兢兢,也没法把全部精力放在应对太平魔军的肆虐之上。迫于无奈,满清朝廷只能在扬州建立江北大营,在南京城郊建立江南大营,以图遏制太平魔国的扩张。但是在两者之间完全不对等的社会动员能力之下,满清朝廷根本就不是太平魔国的对手。

1856年4月,太平军攻破江北大营,6月攻破江南大营,此后其势力就席卷整个江南。除了在湖南地区,由于悍勇的湖南人坚决抵抗,太平军无法立足之外,整个江西、安徽、浙江以及湖北和江苏的大部分地区都纳入了太平天国的势力范围之内,开始实施天朝田亩制度,强迫所有人信教,建立起直达农户的治理体制,并毫无保留的搜刮民间的每一分钱余财。
这种极致的搜刮,当然会激发占领区民众的反抗。于是太平天国之下的民乱不断,从一开始的小规模抗争发展到后期,经常就是一州一府的全面反抗。比如公元1861年5月,浙江嘉兴全面罢市11月,江苏无锡农民集体抗租。面对这些抗争,太平天国政权的处理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大面积的血腥屠杀,太平魔国对每一次的反抗都设定一个屠杀区,在屠杀区内的人,无论有没有实际参与反抗,全都要被杀光。
太平魔国辖下的人口规模因此发生了猛烈减少,因为满清和太平魔国都没有严谨的人口登记,所以这个恶魔政权到底在江南地区杀了多少人,也没有精准的数据统计。史学界的估算是8,000万到1.6亿之间。原本一片繁荣的江南大地几乎被太平魔国杀成了荒漠。

在满清朝廷这边,在1856年江南和江北大营覆灭之后,已经是清晰的意识到依靠朝廷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是无力平乱。再乱下去,太平天国的势力向北方扩张,那就是万劫不复。
雪上加霜的是到这一年年底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满清朝廷手里的主力部队全部调集北京地区,以拱卫京城,然后局势依然一路恶化。
1860年9月在北京郊外,满清主力骑兵部队被英法联军打得全军覆没,咸丰皇帝逃往热河,屈辱求和。在这之后,满清朝廷守敌就彻底没有了自己的武装力量,满清朝廷只能下诏,允许各地的地方督抚自由编列,民兵没有人员编制上的任何限制,同时税收也可以留在地方,由各地督抚自由支配,曾国藩的湘军因此迅速崛起。

话说曾国藩于1853年1月,也就是太平军刚刚屠完岳阳,进攻武昌的时候就开始组建湘军。最开始他尝试使用传统的团练模式,也就是民兵模式。民兵闲时务农,战时为兵。然而曾国藩很快就发现,这种民兵模式不够专业,民兵的纪律性和作战意志都比不上在连续的屠城之后彻底魔化的太平魔军。
曾国藩意识到士兵必须脱产,同时必须实现专业化与组织化,这才有对抗极度嗜血的太平魔军的可能。最终曾国藩模仿洪门的堂口制度,设立了非常有意思的营官制度,湘军以营为基础作战单位,每营500~600人。
曾国藩赋予营官以绝对的募兵权和指挥权。凡营官募回来的兵只需服从营官本人的命令,不需要服从其他任何人的命令。
与此同时,所有的营官也只需要像曾国藩一个人汇报,不需要理睬来自朝廷的任何指令。曾国藩自此大权独揽,一言即出,万人笑死。与此同时,曾国藩逐渐收拢两湖地区的财税大权,所有赋税收入全部用于组建湘军,一文钱都不上缴朝廷,对曾国藩这一番近乎地方独立的作为,满清朝廷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予以承认。

在曾国藩的榜样作用之下,其学生李鸿章在安徽创建了淮军,他同样使用了大权归一的营官军制,当然也收拢了地方财税。湘军和淮军,自此成为了对抗太平天国的绝对主力。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兵权财权高度集中的湘淮地方武装,与拥有极限底层动员能力的太平魔国进行的终极决战。曾国藩放弃了速战速决的幻想,他采取步步为营的方式跟太平天国拼消耗,比拼最为根本的国力。
湘淮军每前进一步都大肆建营墙挖战壕,稳扎稳打,以赢而战,根本就不跟太平军打所谓的遭遇战,应对这样的战略。太平天国必须能够万众一心,10年如一日的保持强大的战争动员能力。然而,太平天国本来就是建立在疯狂杀戮和搜刮之下的魔国,底层的民乱层出不穷。
就算是曾国藩和李鸿章的湘淮联军不打过来,太平魔国自己都能把自己的国民全部杀光,而太平魔国的统治阶层,只不过是一帮来自广西山区的贫苦客家人,他们本身也没有什么政治理想,在本质上就是一帮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他们本来就不懂得团结应敌的大道理,只要稍有机会,他们立刻就会爆发内乱。

1856年9月,满清朝廷的江南大营被太平天国击溃之后,太平天国高层立刻开启了酷烈的权力斗争,号称众王之首的东王杨秀清,试图废除众王之间少数服从多数的集体决策机制,以彻底独揽大权。其他诸王眼看着自己要被废掉兵权,接下来一定是生死族灭,当然不肯乖乖就范。北王韦昌辉宣称自己获得了傀儡天王洪秀全的密旨,于是当即挥兵进城杀掉了杨秀清。然后韦昌辉在南京城内开启大屠杀模式,杨秀清的所有亲友与他有所牵连的太平天国将官,包括这些人的亲友,统统都被韦昌辉当街砍头,就这么一路杀,在两天之内就杀了十几万人,一直杀到翼王石达开。
石达开孤身一人逃出南京,而他没能逃出来的亲友全都被韦昌辉砍了头。
石达开逃到安徽,找到了他的直系部队,然后起兵包围南京,而在南京城内杀疯了的韦昌辉,此时正在带兵围攻洪秀全的天王府,意图废掉这位傀儡,自称天王。

不过杀到这个时候,韦昌辉已经激起众怒,所有人都意识到让这位杀人狂坐上天王的宝座,那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可能保住,更何况翼王石达开已经打了回来,包围了南京城,继续陪着韦昌辉疯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条。于是他的手下将领或者背叛或者出工不出力,一个小小的傀儡天王府防卫力量虚弱不堪,居然怎么打都打不下来。此时南京城内的其他各方势力趁势发起反攻,杀人狂韦昌辉就此谢幕,横尸街头下了18层地狱,杀到这里事情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当然又是一场反清算,韦昌辉的亲信部下,以及他们的全部亲友又被立志报仇的石达开当街砍头,于是又死了十几万人,如此异常反复,南京城内的平民百姓死了一大半,太平天国的资深中级将领也几乎被屠杀一空。
这一场天京变乱之后,最早起兵的武王已经死了4个,只剩下一个翼王石达开,石达开因此短暂的执掌了一段时间的天国政权。话说石达开此人也很有意思,他是广西贵港地区的客家农民家庭出身,自幼丧父,家境贫寒,所以很小就出来跑江湖,并且正式加入了洪门。
金田起义之后,石达开被封为翼王,也是排名最后的王,不过他人缘最好。因为广西客家人和洪门正式门徒的双重身份加持,他跟当时起义军里的这两派势力都保持了良好关系。永安建制之后,洪门会众被清洗出太平军,唯有石达开麾下保留下来了一支相对完整的洪门水军。因此石达开麾下的军队成为了整个太平天国战斗力最强的军队。
太平军进入湖南之后,石达开麾下的大军一直都担任先锋角色。岳阳、武昌、九江、金陵都可以算是石达开的首功。当然了每一次的屠城,石达开和他的部下也是冲在最前面,混迹在太平魔军之中,他们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也只不过是一帮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罢了。
太平天国建国之后,石达开主持军务,东征西伐,扩大势力范围,并扑灭满清军队的反击,并且每打下一个地方,石达开就踏踏实实的着力推行天朝田亩制度,与执掌中央的东王杨秀清携手建立起了一整套的基层动员体系和财富掠夺体系。这么看起来石达开几乎算是全才。

他和杨秀清联手创建的这套太平天国体系,可以说是开人世之先河。
马克思在10年后的1867年写出资本论,释放出共产主义这头怪兽,我认为他就是受到了这套太平天国体系的影响。在石达开短暂执掌天国政权时期,提拔了一大批后起之秀,也就是新一代的杀人狂魔,包括陈玉成和李秀成等人,这批人在此后执掌天国的军政大权,忠实执行的杨秀清和石达开共同制定的底层极限动员型的治国方略,没有进行任何改动。
1857年5月石达开离开南京前往安徽,从此没有再回过南京,他率军挨个击溃了包围太平天国的满清八旗军队,每一次都赢得干净利落。石达开的嗜血魔军兵锋所指,八旗军队就如同纸糊的一样,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唯有曾国藩率领的湘军能够与石达开打得有来有往互有胜负。
满清朝廷痛苦不堪,被迫任命曾国藩为对抗太平天国的最高军事统帅。前期的满清八旗子弟也全归曾国藩节制。1858年冬天,石达开及其一手提拔起来的陈玉成李秀成等人南征北战,将太平天国的占领区域扩大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到这个时候,也是太平天国的声势最盛的时刻,石达开终于决定出走离开太平天国,对于石达开出走这件事可谓是众说纷纭。一批无知的史学家声称,石达开是被洪秀全逼走的,这种说法可谓是无知到了别致。
石达开一直到出走的前一刻都紧紧掌握着全部兵权,由他一手提拔起来。
在南京执掌政权的陈玉成和李秀成也完全听命于他。傀儡天王洪秀全从始至终都没有走出过天王府一步,手上连一个兵都没有。新一代的中级将领们连洪秀全的面都没见过。所谓洪秀全逼迫石达开纯属无稽之谈,石达开出走的理由只能有一个太平天国内部惨烈的权力斗争让他心灰意冷,他的亲友全都死在了南京,因此他也不愿意再回南京这个伤心地。他率军出走打进湖南,并伺机进入四川,战略意图非常明显,就是要在四川这个天府之国开辟一个全新的太平天国,只不过石达开这次带兵出走就成为了整个太平天国命运的转折点。

要知道湖南此时上下同心被太平天国充满了切齿痛恨。石达开率领太平军的精锐部队进入湖南,直接就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石达开的部队从江西长驱直入湖南,一直进军到湖南腹地的邵阳地区,然后遭遇一场惨败。
湘军在本土作战,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将两眼一抹黑的石达开打的没有还手之力。1859年7月,石达开迫于无奈转身向南退入家乡广西,意图休整。然而各位不要忘记,当时广西境内最大的军事势力乃是由两广的洪门会众建立起来的大成果。
大成国的都城就建在太平天国起家的广西贵港地区,实际控制了两广交界的大部分地区,这些人与太平天国之间实在是有太多的血海深仇可以算。即便双方有着共同的敌人,满清石达开和洪门之间的渊源也很深,双方不至于直接大规模开战,但是大成国也不会让石达开顺利的完成休整,逃到广西的石达开束手束脚,想要攻克广西北部还在满清辖下的州城,但就是死活攻不下来,攻不下州城就得不到给养。
石达开被迫解散部队,让他们分开募集粮草,寻找活路。然而这些分散的部队很快就消失在广西的崇山峻岭之中,死得无声无息,连个泡都没能冒一下。
短短两个月时间,石达开退入广西的10万大军就只剩一半不到。可以想见这种种不顺,当然是大成国在背后下了黑手。
1859年12月,湘军追击石达开进入广西,对湘军来说,大成国与石达开都是乱军,都是要剿灭的对象,打谁都是打,没有什么区别。于是湘军开始一个城一个城的推进,石达开推到广西宜州山区,眼睁睁的看着兵力强盛的湘军从桂林入广西,在柳州击败大成国主力之后,在轻轻松松地攻入贵港地区,将大成国彻底覆灭。在此期间石达开与大成国谈判过几次合作抗敌,但是双方之间的恩怨太深,最终也没能达成一致。
1861年8月,石达开看到湘军的威势已经不可抵抗,终于决定撤离广西,移师贵州,但这个时候的石达开已经走向了末路穷途,石达开在贵州和四川交界处的山区东躲西藏,始终无法摆脱追兵,更没有办法建立稳固的根据地。
石达开自以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那一套,所谓的基层动员方法,在川贵山区根本就实施不了。
在这里定居的基本上都是少数民族,他们上千年来就习惯了土司治理。石达开想要建立直达底层的动员机制,根本就忽悠不了这些纯粹的山民。1863年5月,石达开在大渡河边粮草断绝,全军主力也死得只剩下5000余人,到这个时候被残酷的现实碰得头破血流的石达开走投无路,终于决定投降。之后石达开被满清朝廷凌迟处死,跟随其投降的残余部队也被清军当场砍头,完全没给这帮杀人狂魔留下一丁点的活路。

再说回太平天国,在南京的主战场,1859年初,石达开率10万主力部队出走之后,太平天国就丧失了主动进攻的能力,被迫转入防御状态。陈玉成和李秀成两人执掌天国朝政,为了应对清军的围剿焦头烂额,勉强支撑起悲剧。到1861年中,太平天国奋起余力,组织了一次西征,尝试再次攻入湖北,占领武昌。但这个时候太平天国内部已经是矛盾重重,各路军队之间行军目标混乱,中央调度也是朝令夕改,这次攻势很快就陷入失败。
湘军乘胜追击,收复安庆,对南京虎视眈眈。

再到1862年初,李秀成在与上海租界的欧美列强多次发生纠纷之后,出兵租界,试图驱赶欧美列强势力。欧美列强原本对于太平天国运动持中立态度,到这个时候已经对这个新生的邪教政权极度厌恶。
欧美列强驻扎上海的卫队联合起来,打的李秀成狼狈不堪,被迫撤军。
4月份李鸿章的淮军出兵上海,轻松取得了欧美列强代表的支持。此后李鸿章就控制了上海海关的关税收入,用于购买各国的先进枪炮,乃至直接雇佣欧美士兵组成雇佣军团,淮军的实力因此迅速提升,拥有了和太平魔军正面对抗的实力。
淮军与湘军一东一西,对太平天国形成了夹攻之势。6月份湘军击毁了安徽的太平军,陈玉成兵败身亡。此后太平军就兵败如山倒,左宗棠收复浙江,李鸿章席卷江苏,到1863年底,太平天国就丢掉了所有地盘,困守于南京都城之内,被湘军重重围住,粮草断绝,已经是死路一条。
1864年6月,傀儡天王洪秀全在王宫中活活饿死。7月份湘军攻破南京,此时的南京城内除了数万太平魔军之外,平民百姓早就被杀干净了,一个都没剩下,这剩下的数万太平国军全都被曾国藩下令当场砍头,给他们犯下的滔天杀孽赎罪。
太平天国,自此也是烟消云散。
今时今日我们回头来看,这场太平天国运动的兴起,本来可以算是一种历史的必然。
满清朝廷在鸦片战争战败后,已经丧失了动员能力,无法控制局面,对广西地区的常年水旱灾害也无力赈济,当然只能迎来动乱。如果造反者们能够抓住机会,拥有真正的济世理念,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或许真有机会改朝换代,一统中国,改定此后的百年屈辱史。

然而可悲之处在于发起这场暴乱的广西客家山民却只有赤裸裸的杀戮和掠夺理念,原本还算正常的拜上帝教,也被他们一步步扭曲成了赤裸裸的邪教。
在正式建国之后,太平天国所建立起的底层极限动员机制,也全部用来掠夺民财,屠戮百姓。就这样的太平魔国乃是纯粹的中华之耻。

虽然熟读中国历史的毛泽东,从这场太平天国运动里汲取了无尽的营养,并将他的理念完整的照搬到了当代的红色中国,包括裹挟所有人的教义政权下到最底层的治理模式,以及彻底掠夺财富的分配制度,这三样太平天国的根本制度。然而这并不能给太平天国运动增加任何的合理性。恰恰相反,这仅仅只说明了一件事,太平天国的余毒存续至今,他给中国人带来的刻骨伤害,一直到今时今日都没有丝毫的减轻。
在这个角度上来说,广西的客家人就是灭绝中华民族的刽子手,他们犯下的滔天罪孽,即使穷尽黄泉之水也无法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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